都疼，当然了，最疼的还数脸，感觉脸都肿了，他碰了碰刺痛破皮的嘴角，龇着牙冲顾哲嚷，“打架就打架，你尽我脸上招呼做什么，毁容了你赔吗？”

他可是立誓要靠脸吃饭的人，头可断，血可流，发型可不在乎，脸不行，这是他这一生最宝贵的财富了。

“···”毁容？

不存在的。

扫了眼沈池红彤彤，看着胖了不少的脸，顾哲垂眸，淡淡道，“毁不毁都一个样。”

言下之意是你毁不毁容都丑。

噗——

围观的人听见这话笑了，损，顾哲这张嘴可真损，沈池估计要气炸了。

炸倒是没炸，但气得不行倒是真的。

“你肯定眼瞎，看不到我的美貌。”沈池怒瞪着顾哲，气冲冲的吼道。

“嗤！”顾哲凉凉的嗤了一声，“你有美貌那玩意？”顿了一下，他又道，“我看不是我眼瞎，是你有病···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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