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昭君给皇后元舒培说:“你来问话。”
“是。”元舒培看向冯挽碧:“你老实回答。你是如何回来?”
冯挽碧恭敬回道:“奴婢是被一支来参加百姓蹴鞠比赛的队伍所救。不信,可以派人去找城外核实。”
元舒培又问:“劫难时你可有证人?”
冯挽碧摇头。
“奴婢见过的侍卫全死了。见过的丫环都劫匪抓走。奴婢当时,是装死,才躲过一劫。”
娄昭君叹了口气。
“你还是挺聪明。”
冯挽碧听出娄昭君话语中,并没有责备的意思:“皇太后。奴婢,只有一条小命,自要尽力保全。”
这时,娄定远带高颎到来,向娄昭君和元舒培行礼。
娄昭君叫娄定远和高颎免礼后,再问冯挽碧:“冯氏。你在什么时候,在什么地方,见过阿敏?”
冯挽碧快速回道:“远离官驿后,就没见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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