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月停下步子，回头。

眸色淡淡，没有任何情绪，平静地让程平西有些心惊，那样的目光令他微怵。

他意识到自己的怀疑，也许会给月月带来伤害。

程平西正想改口，就听到对面的女生不疾不徐地出声。

“你说是就是，你说不是就不是。”她神色淡淡地说，似乎对这份血缘关系并不放在心上。

负在身后的手微握。

明明一句玩笑话就能略过的事，她却正正经经地回应。倒也不算正经，跟打球似的，又将这山芋踢回程平西那，像是在试探。

程平西快步上前，手绕到女生身后，轻轻拉住她的手腕。

紧绷的弦松落，轻声的，坚定有力：“我说过我要赚很多钱给妹妹花，你永远都是我妹妹，亲的。”

“还有……”

巫月抬眸。

靠近阳台的灯光很暗，侧影落在了扬起的帘上，长睫垂下：“还有，你刚刚的姿势很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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