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我——”

“我只关心今后。”谢九桢打断他的话，眉目中露出几分不快来。

晏道成的话急急收住。

“晏映在我身边，我可以向你保证，不让她受到半分伤害，如果没有别的顾虑，后日我就会安排你们离京，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？”

谢九桢语气强硬，几乎不容人拒绝。

他已在能力范围内做到最好，因为那层关系在，他就算不管他们，都是合情合理，倘若还挑三拣四，晏道成也太不是人了。

“我没资格苛责你做什么，”晏道成攥着拳头，肩膀微微抖动，他活了这么多年，骄矜，脸面，傲气，在这个人面前好似都不值一提，不值一提，也便放下，他弯下身，行了一礼，“但还是求你，可以好好待我的女儿。”

他用了“求”这个字，姿态也压得很低。

却没看到谢九桢偏了偏身，并未受下这个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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