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小心说:“万岁爷,皇后已经走了,奴才看着她已经过了甬道。”
您这苦肉计可真下狠手啊,可以别演了。
昝宁“嗯”了一声,低头看了看白荼的缝衣竹尺:“好家伙,都裂了啊。”
李夕月抽抽噎噎:“使那么大劲儿,不裂才怪呢……”
他小心拉过她的手看,吹了吹,有些心疼地说:“都肿了啊,你的手真嫩。”
李夕月气死了,三十六计有那么多条,他挑哪一条不好?非使苦肉计?
而且门关着,他明明可以像后来那样一直打炕褥子就是了,为什么开始要真打她两下?手心都肿得像发面馒头了!
但是昝宁解释道:“假戏不能不真做,估摸着她明天会逮着空找你,既是核实,又是拉拢,若没个真打的样子,你先过不了她那关。”
李夕月心里理解了,但仍然觉得委屈极了,抽抽噎噎的,打算他来哄她时,她一定要作一下,然后呲达他几句——说起来他多么疼她,就是这么疼的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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