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。

米尔斯托着下巴，奇异地发觉自己其实并没有很重的感触。

假如把这一切都当成真相铺陈开去，曾经那些让他感到疑惑的地方，立刻都能说得通了。米尔斯并不怀疑这就是事情的真相，然而起码在这一刻，这一切对现在的米尔斯而言依然只是一个可笑的木偶剧，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木偶剧。甚至可以说，对现在的米尔斯而言，这个故事本身甚至都算不上多么凄惨。

没来由的，他想起来当初那个假名叫罗伊的剧作家戏里的那句话，“妓.女的孩子还是妓.女，马夫的孩子还是马夫，可是，凭什么？”

他想起来自己当时如此喜欢那句话，而现在，他知道了为什么。

这一幕木偶剧里的故事，根本算不上什么惊世骇俗的惨剧，那是每天，每个小时，每分钟，都要在这片大陆上发生无数次的事情。妓.女的孩子还是妓.女，马夫的孩子还是马夫。他并没有比其他人——这个其他人大概也包括了他的母亲本人在内——更加凄惨，他甚至可以算是好运的，因为他有一个为神祗的父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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