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陈山野扯起挂在脖子上的白毛巾,抹了把汗:“后面那种还可以,但前面那种不行。”
“嗯?为什么啊?”阮玫不解,抬头看走到她面前的男人,厨房的小门框太低了,男人的头顶几乎要抵到上门框。
陈山野把她罩在自己薄薄的黑影下,低头偷了个吻:“只有我媳妇儿想吃什么我才给做什么。”
*
蝉鸣好像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,昨天还烦躁着这蝉怎么还在叫啊,今天就听不到声响了,明天大脑里已经自动删除了被蝉鸣轰炸的记忆。
蝉的生命太长,可是见到阳光的时间又太短,它们只能在有限的夏天里高声歌唱,无比热烈,也无比悲凉。
顺丰小哥将最后几个保温泡沫箱抱到面包车上摞好,小小的面包车被一个个白色泡沫箱堆得像一块挤满奶油的吐司,他从副驾驶拿了个信封跑回店里递给阮玫:“有一封你的文件,中午转到站点的,我就一并给你带过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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