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中被淋得狼狈不堪的模样，喜欢上他，就在看见他外表下脆弱的那一天。

有点奇怪，不过那就是开端。也许那一刻，她从他身上嗅到了同类的味道。

江别最后做的决定她其实特别能理解。他有他的自尊和追求，胜过年少时缥缈的感情。如果换做她，大概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。

人要现实。没有物质和社会地位累成的基石拿什么去追逐爱情，贫贱夫妻百事哀的生活不适合他们。

毕竟就连她，不也向秦宗檀低头了吗。

她曾经也假设，如果早一步让江别知道她是秦宗檀的妹妹，他是不是就不会选择吕家？随即便被她这个想法蠢笑了，江别做不出利用她的事，这是他的底线，也是他们悲剧的根源。无论她是不是秦宗檀的妹妹，结局都不会改变。

都过去了啊。

她轻轻叹息，都过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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