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是上天的磨炼呢？”姚长生闻言琥珀色的双眸在篝火的映衬下闪闪发亮，“这些被供奉在神龛中的泥胎，也曾经是肉体凡胎，有道是人间万苦人最苦，终不悔九死落尘埃。女蜗补天，大禹治水，神农尝百草，都是拯救苍生牺牲自己，最终被苍生供奉起来，流芳百世，为万民所敬仰。”

姚长生莹莹如玉的双眸闪着暖暖的光，“百姓心中有杆秤，被百姓世世代代的记着，何尝不是长生不老呢！”

楚九闻言瞳孔微缩，怔怔地看着篝火。

“就是当了神仙为苍生也得继续干活儿，不好好干活可是要被处罚的。没有香火还要饿肚子，可不得积极点。”姚长生瞥了眼陶七妮笑道，“过年都有差事。”

“嗯？”楚九挑眉看着他拉长声音。

“腊月二十三送灶王爷除夕夜迎财神爷。”姚长生眉眼带笑地看着他说道，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被人求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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