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舍内,韦驮天蹲坐在地上,正在一件件拾掇行装,阿措在旁边帮着他,“这次去长安,你得机灵些,要太师有什么不虞的凶险,这个家可就完了,你懂不懂啊?”阿措碎碎嘴个不停。
“唉……”韦驮天低着头,始终就这句回答。
阿措最后有些急了,“也就,也就是说,到了要命的关头,你就得用自己的命,去换太师的命,你又懂不懂!你这傻人,什么话都得说白了,才能到耳朵里。”
“唉!”韦驮天抬起头来,盯住阿措,重重地应答声,然后又低头下来,不吭气了。
阿措背过脸去,用袖子不住地擦拭泪水。
后院设亭处,明怀义也蹲在地上,用切好的肉脯喂着两只斑斓的小鱼虎,毛色灰黑色多的一只叫“饴饹”,得名长安的一种油煎饼;毛色白的一只叫“米饼”,出自岭南广州的饼,反正都是花样面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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