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至寒说着站起身，换上飞行夹克和飞行帽。

许哲友也站起来，把烟踩灭：“你去了，黄浦江上空的约战怎么办？”

“来得及！”周至寒向简易机库走去。

许哲友连忙起身跟出去：“如果日军的目标不是南京呢？如果赶不回来怎么办？现在黄浦江两岸已经有很多外国记者，他们早早就占据了安全有利的位置，拿着照相机和摄像机。而且我听说，租界里的各国连飞艇都使上了，届时会升上天空，近距离现场观看你们一对一空战。”

周至寒迟疑了三秒，继续向飞机走去：“中日两军现在上海胶着激战，如果南京遭袭，总部有闪失，必定会动摇军心”

“就算日机偷袭南京，你一架飞机前往也只是杯水车薪。”许哲友挡着周至寒，急声道，“你不能去。现在九点许，你起飞飞到南京差不多要一个小时，即便带着副油箱，你在南京的滞空时间也就最多四十分钟，否则油量无法返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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