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……陆俨的眼神重新黯淡了下来。

他已经没有办法演戏了。

他没有办法教导江枫。

这样的理由陆俨没有办法对江枫启齿。

陆俨的拒绝在江枫的意料之外，不过江枫看着垂着眸子，神色漠然看起来很高冷的陆俨，虽然心有疑惑却也拿捏着尺度，没有刨根问底。

几句话解除了那微微的尴尬，夜宵也吃完了，江枫先一步离桌回房，陆俨看着他的背影，放下了手中的勺子，目露挣扎。

——

江枫吹完头发，躺在床上看了眼手机，发现卫清章居然给他发了消息，在看到卫清章头像上的红点时，心中划过一抹特别的情绪。

卫清章：［晚安。］

江枫指头微动，本想打晚安，却打成了：［睡了吗？］

卫清章回复的很快：［没有］

江枫想起吴姨提到过卫清章的睡眠质量很不好，很难入睡，还容易惊醒，在青峰山静养着也只是改善了稍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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