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。

面对霍屿森，她更像是觉得对方是可以托付的，可以信任的人一般。

但是面对他，就像是面对一个普通的朋友。或者，连朋友都算不上？

这么一想，莫泽自嘲地笑了下，然后选择默默地离开。

转身离开，应该是他最后能维持的风度。

霍妩在医院里处理完伤口之后，没有回顾家，也没有回学校，而是和霍屿森一起回到了他回国后买的公寓。

霍屿森的公寓不大，但是看上去满满的都是生活的气息，甚至就连厨房，都有使用过的痕迹。

霍妩奇怪地问，“哥，你最近都住这里吗？”

“对。”

霍妩吃了一惊，“你从家……那里搬出来了？”因为霍家已经不是霍妩的家了，所以她用了那里指代。

霍屿森嗯了一声。

霍妩万万没想到霍屿森居然也从霍家离开了，她拉住了他的衣袖，到底还是问出了那句话，“哥，是因为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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