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们一张张鲜活而狂热的面孔，任自强似有所明悟却又触摸不到本质。他毕竟不属于这个时代，无法真切体会到他们的所思所想。

他无法想象，这个时代人的生命真的廉价到一顿顿饱饭就足可以换取的地步吗？人性、思想等深奥的知识如何他不想探讨。

可事实俱在，又容不得质疑，任自强很清楚自己做过什么。说来说去，他无非是花钱给了他们一口饱饭。

他既不会像革命前辈做思想工作给他们无比坚定的信仰，又没有费尽心机和他们斩鸡头喝黄酒拜把子，靠江湖义气拉拢。

就这么简简单单，却让人心可用到这个地步，简直出乎意料。

对此，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感怀萦绕在任自强心间，欣喜，欣慰、无奈、可悲，不一而足。

不过，总的来说，战斗在即，士气如虹，军心可用还是很值得称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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