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素已经半闭着眼睛，似乎处于弥留状态，恍惚间似乎看到了一尊神灵。

那是一尊沐浴在神光中的神灵，在璀璨的光芒中，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，背后有着微微震动的羽翼，光芒之中带着一种沁人心脾的温暖，那种温暖就像是在冰寒难熬的夜晚里守着火炉一样惬意舒心。

“沐雪姐姐……我，我好像看到了神，你是对的，世上真的有神……大家，大家还有救对吗？”

声音断断续续，或许素素潜意识中已经认为自己必死，所以此时已经没有半点求生欲望。

即便在那光芒中，她的伤口已经愈合，没有再流血，甚至是脸色都红润了些，但她依旧是一副即将死亡的模样。

沐雪心中一颤，她感受到了眼前人灵魂之火正在消散，已经衰弱到了极其危险的地步。

就像是豆苗一样的烛火，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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