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那个女的吧，孩子差点流掉了，连命都没了，还在里面抢救的时候，老公就走了。”

“哎，真是可怜啊。”

“嗯，算她命大，医生们都说是奇迹。出了那么多血，孩子半点事没有，人也没事。”

“……”

江小暖走出医院，外面的阳光打在她身上，她却一点温暖都感觉不到。

可怜吗？

她下意识自嘲的笑了笑。

脑海里突然冒出来很小的时候，江小思带着几个小孩子围着她。

“就是她，没有妈妈的野孩子，你们都不要跟她玩。”

“野孩子，野孩子……”

“哈哈哈，你看，打她她都不还手，没有妈妈的野孩子……”

江小暖肩膀被行人撞了一下，思绪回来，眼眶温热一片。擦了擦眼睛，去拦了一辆出租车，报了家里的地址。

江小暖靠在椅背上，摸着还是瘪瘪的肚子。

陆以年那时说的话，还清晰的萦绕在耳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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