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。

“还算是几个乖孩子。”

她轻轻一笑，对镜再施一道灵力。

镜面上的场景渐变，昏暗的偏殿中，隐约能看清季凤霖双目紧闭，闭关修炼的模样。

原主没有探过少年身上发生过什么事，轮到了仙仙，不需要探查，她便能看出少年身上的坎坷。

不受家族宠爱，不被父亲庇护，母亲起初只顾着为自己着想。从出生起，少年便被红尘万事一点点摧毁天真，磨砺性格，造就一颗阴郁早熟的心。

所以，初次相遇时，她对这个世界的神大人，就不免带上一份怜惜。

等仙仙从思绪里回过神来。

她忽然发现，铜镜里没了少年身影。

她讶异了一下，立即对铜镜施法寻找他的踪影。

却看到少年，正站在她寝殿门口！

……

季凤霖方才修炼完毕。

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的就是那人的雪袍身影。

他换上云纹弟子服，收拾打扮一番，前往玉阳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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