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桓心里的苦,从没跟别人说过,不是他好面子,说出来怕丢人,而是他即便说了,也没人能理解他。因为,他的未婚妻是凌画。
凌画实在是太厉害了,虽然很多时候,人们都会忽略他这个凌画的未婚夫,但一旦想起时,都觉得他有福气,对他很是另眼相看。
他若是逮住人就诉苦,身边十丈远都会没人乐意听。就如,他说又大又紫的葡萄酸的掉牙,也没人相信。
如今,他因为心情崩溃,在宴轻面前泄了底,又是借钱用血写借条,又是还钱时悲痛大哭,宴轻都没有半点儿瞧不起他,让他一下子有了倾诉欲,尤其是好酒好菜,配着他多年来积赞成三尺灰的一腔郁闷,他一股脑儿的,说与宴轻听。
“宴兄,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变态,我跟你说,她不止派了人到我身边监视我身边不准有婢女通房,就连院子里进一只母耗子,都能被她派给我的人扒皮晾干晒三天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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