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画忧伤地叹了口气,她假装喝醉也没什么用,一没胆子拉他上床共枕,二也没看出他能对她有什么风花雪月的心思来。
她抓了抓头发,依旧觉得任重而道远。她想要的相夫教子,也就更是远的没边了。
宴轻在房中已醒了,自从与凌画大婚后做了夫妻,他的习惯似乎很轻易就能被她改掉,比如晚睡晚起的毛病,曾经有一段时间,他强行改过,是改过来了一阵子,但是后来到了漕郡,又不行了,不管他想不想起床,每日都按时醒来,哪怕他再睡个回笼觉,但该到点儿醒,还是一样醒。
他觉得凌画这个人有毒。
他躺在床上听着西暖阁里的动静,自然也听清楚了凌画和琉璃说话,心里哼嗤,什么叫他喜欢大半夜的溜大街压马路?那是以前一个人喝完酒没什么意思,大晚上走路回府,后来娶了她之后,她什么时候看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大半夜在大街上晃悠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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