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一股暗流，是矛盾的，是温暖的，也是内疚的。

叫她怎么装傻？他这么努力分明就是为了她。

“你也不要太累着自己了。如果是……”

他打断她，语气平平淡淡，“梁玉，这个一点也不累，老子不想让你失望，更不想让你跟老子一起吃苦。所以，老子一定要干出一番事业出来，让你没后悔跟了老子。”

梁玉心里一哽，眼睛发酸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
眼前的夜，温良而动人，令人心头震颤。

她望着对面几盏朦胧的灯火，从喉咙里吐出一个字，“嗯。”

又彼此静默了会儿，梁玉再度开口询问，“几时动身？”

“明天下午两点半的车。”韩石淡淡道。

“那我送不了你了，那个时间点我还有最后一节课要上。”

“老子就是不想让你送才挑的这趟车。还有啊，老子去的是市里，又不是去出国，干嘛搞得跟见不着面似的？”韩石淡笑，“如果梁老师逼痒了欠肏，老子随时回来用这跟大屌给你解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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