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吴清远看了一眼卫萱，收回了玉佩。

“如果你喜欢这酒和这美食，可以找我卖，但是它贵，因为是神酒，不多得。”卫萱说。

“不对外卖吗？”吴清远又喝了一口。

“当然。卫神的酒怎么可能卖。”卫萱聊着，竟然忘记了对面是吴清远。

“你是谁？”吴清远抬眼，他第一次正眼观看卫萱。卫萱也第一次正视他眼中冰霜。

“祁冉朋友。”卫萱知道说漏了嘴，就如实相告，这样说，还不至于令吴清远生厌。

“你欣赏他？”吴清远还真没生气，但他的问话突兀。

“祁冉的朋友都欣赏他，他的敌人其实有些也欣赏他。祁冉是精明商人，他爱财，但能取之有道；他小毛病不少，但无伤大雅。最重要的是，此人言而有信，有自己一套原则。只要不触碰他的底线，就是敌人，他也会为其留有余地。”卫萱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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