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他早点滚蛋。

律师耐心等候，脸上挂着职业微笑，屋子里安安静静，一时只有卢庄庄翻动纸页的轻微声响。卢庄庄一页页看完这份协议书，将它平整放在桌子上。

张律师立刻问道：“卢先生，您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吗？”

卢庄庄摇头。

张律师表情微微放松：“那么，您今天就签字吗？”

卢庄庄还是摇头。

张律师眉心一跳：“那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
卢庄庄慢条斯理道：“协议书我看过了，你回去吧。告诉陆斯允，想离婚，就亲自来见我。我有话说。”

张律师微微皱眉又松开：“卢先生，我想您没有必要再做纠缠。上次您也这么说过，但结果……”

他说了一半，顿住了，面上复杂，似乎一言难尽。

卢庄庄连忙翻原主的记忆，立刻在心底骂了一声：SHIT！这都是什么烂摊子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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