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江秋秋的闲庭信步不同，王亨利简直就要爆炸了。

他是吃过江秋秋直播间菜的人……

他心里很清楚，虽然他手握菜谱，但是整体水平和江秋秋放在一起比，结果太残忍了。

除非江秋秋的手断了，不然他是绝不可能赢的。

想到断手，他的表情又忍不住扭曲了一下。

如果不是……如果不是去暗网买凶，他手里还会有一些余钱的，哪里会像现在一样手头那么紧。

钱宋那边又逼得急，说他要是拿不到第一，就得把菜谱交出去，菜谱他是绝对不可能交出去的，但不交应付那个抠门的人……

早知如此，当初就不该签了那么不平等的合约，让自己的分成全都流入了工作室，他的直播看上去光鲜，但背后的钱大多数都被公司抽成抽掉了。

他自己只剩很微薄的一部分了，加上王亨利花钱也不省，公司把补贴卡住之后，他的日子就很难过了。原以为拼命拿个第二能让钱宋松口，但是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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