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牟良晨进来一副期期艾艾的样子,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。自己还有半就得归队,真要是不把屁股擦干净,胖跟二炮都跟着不安全。“走吧,趁我还没走,咱们一起再去一趟,得把这些东北虎彻底收拾明白了。”一听有这事,大刚立刻从床上支棱着一只胳膊跳下来,急火火的将夹板往脖子上一套。“这事我得去,叶不是让我给他赔礼道歉么,我给他道歉,真要是以后在道上再拿这个事,那就是他理亏了。”叶点点头,大刚的这个对。既然范老二讲究江湖事江湖了,那么大刚赔礼道歉他就要接着。当然,以后他要是不认谁也没办法,但是至少要是真论起来,那就是他范老二理亏。听到叶要去,牟良晨顿时松了一口气。也不顾护士的大白眼和警告,五个人嘻嘻哈哈的下楼打了两辆车,直奔酒吧。酒吧经理拉下拉闸门,正组织服务员清理现场的血迹、桌椅和酒瓶之类的东西,拉闸门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拉开。“哥几个,不关我事,我只是个打工的,奉命行事而已。”看到叶这个大杀神又回来了,经理感觉自己的腿肚子都转筋了。这子心狠手辣,范老二那么牛b个人物,照样折他手里了。自己这胳膊腿,哪禁得起他惦记。“放松点,不找你麻烦。”叶从吧台里拿出几罐德啤,扔给哥几个。“范老二电话告诉我,或者你联系他,问问他现在在哪,我们要去找他。”经理苦着一张脸,报出了一串电话号码之后,还声哀求道:“大哥们,你们就看在我上有老下有的份上,可怜可怜我,千万别是我告诉你们的成吗?”“我们又不是要他的命,就是找他谈谈,你怕什么?一会我还把车开走,不给你添麻烦,看我人多好。”叶掏出电话,按照上面的号码拨了过去。“你好,哪里?”接电话的是范老二旁边的一个打手,刚才指挥人上去抓自己的就是他。叶嘿嘿一笑:“叫范老二接电话。”电话那边迟疑了一下,才低声了一声等一下,能听出那边压抑着的愤怒和恐惧。“喂!”“二哥,在哪呢?这不是让大刚给你赔礼道歉么,我现在去找你。”“现在不方便,改吧。”电话那边,能听出带着明显的愤怒,要不是忌讳着叶的手段,估计早就开骂了。“草,叫你声二哥还真把自己当二哥了是吧?我他妈管你方便不方便,告诉我地址,我现在带着大刚去给你赔礼道歉,要不然以后你出了事残了死了的,可别是哥们干的。”范老二气得只感觉脑袋发晕,眼前一片模糊,身子轻飘飘的一头栽在了床上。本身失血就不少,再加上被叶这么一气,居然把范老二气晕了过去。范老二托朋友联系了一家地下黑医院,专门收治一些见不得光的枪伤或者是刀伤。枪伤收治的很少,四九城枪械是高压线,所以没有几个人敢碰。刀伤的几乎隔几就会有,都是见不得光或者被通缉的。这些人通过朋友介绍过来,有专业的外科医生来给他们进行伤口缝合。当然,价钱比燕京最贵的医院还贵,要是不想看就滚蛋,不报警但是也不会给你治疗。谁都知道这个医院的老板是什么背景,敢耍横玩社会的人一个都没有。范老二来的时候,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。毕竟岁数大了,虽然没打中动脉,但是两个贯通的血洞,失血量也是十分巨大的。医生二话没,验了血之后直接挂上血袋输血,这边处理伤口。因为是贯通伤,弹头并没有留在体内,所以处理起来相对简单一些。输完了血,处理完了伤口,范老二才悠悠醒转过来。医生测量了一下血压跟脉搏,叮嘱了一声多休息,便走了出去。没过几分钟,范老二幽幽醒了过来。头顶上的灯晃的范老二头昏眼花,即使关上门,走廊里不时还能听到一群人吵吵嚷嚷要求赶紧看病的声音。“老板,别激动,咱先养好身体,来日方长,养好了身体再找那几个b养的算账。”之前被叶打晕的光头不算急诊,地下黑医院医生一共才三四个,弄完了范老二才轮到这几个晕过去的。光头被叶叶一脚抽晕,颈椎上带着矫正器,话都得直着脖子。“草他吗的,弄把破枪还他吗跟我装大哥了,我他吗当年玩枪的时候,他还是个蛋呢。电话给我,我找老大要人,我就他吗不信了,弄不死他!”缓过来的范老二接过弟拿过来的电话,就要开始打电话。一直站在旁边的武警战士终于忍不住,声对范老二道:“老板,我看这件事绝对不简单,那子拿的枪好像是美制的m9,烤蓝跟做工都非常精致,绝对不是黑枪,也不是东南亚朝鲜那边走私过来的。”范老二举着电话,习惯性的摸了摸光头问道:“啥意思?”“如果是黑枪,做工或者烤蓝都不会很新而且外观会有瑕疵,但是那子拿的那把枪非常新,做工非常细致。”看范老二和一群弟一脸迷瞪的看着自己,个子战士只好直截了当的道:“我怀疑那子的枪,就是从某个机构里拿出来的手枪!m9不在现役用枪序列,如果他拿的不是一把黑枪,那么只能明这里的水太深了。”不得不,这个个子分析能力极强。能从一把崭新的枪上找线索,而且能摸个**不离十。“万一就是一把黑枪呢?”个子武警摇摇头,范老二找支队领导借调了他跟着,他并不是范老二身边的马仔,本来以为领导指派的工作很轻松,还能跟领导搞好关系。结果没想到现在的事态已经超过了预期的发展。这里的水绝对不是一般的深,真要是掺和进去,搞不好就得折。“老板,我应该是没看走眼。”话到这,再多就没用了。个子武警战士已经打定主意,真要是范老二不知死活非要从东北再调人过来,自己就给领导打个电话,找借口回去。范老二也有些惊疑不定。按理燕京这地方自己也混了几年了,平时有喝酒闹事的大多是推推搡搡骂几句,掏出电话装模作样的斗个狠耍个威风。偶尔有打电话叫来几个社会人模样的也都是镇镇场子吓唬吓唬对方,装成一副老大的样子训斥几句,然后双方和解了事。连火拼这种在东北地区夜生活常见的场景几乎都没有,更不要动枪这种涉及到高压线的事了。“这子进来的动手的时候没动枪,当时那么多兄弟拿着砍刀围着他他都没动,反而是到了车里对老板你动了枪。。。。”话到这,范老二要是再不开窍,那就是傻瓜了。“算了,明我找人打听打听,不过今晚是绝对不能让他来的,我先休息休息。”范老二心烦意乱的看了看电话,叶那边再也没有打过来。伤筋动骨又失血过多的范老二迷迷糊糊睡了过去,一众马仔在病房里也是东倒西歪,有的上车打着火,将座椅放倒睡,有的则蜷缩在病房的沙发上,病房门口只留下两个一脸倦意不断打哈欠的马仔把门。虽然这里连一个看场子的都没有,但是却没人敢在这里耍横。两个马仔站在门口,烟一根接一根的抽,但是依然抵挡不住哈欠连。“你站会,我去尿尿,草,差不多咱俩该歇歇把耗子换过来。”一个马仔拎着裤腰带走进处在医院门口旁边的卫生间,掏出家伙尿尿。这时候外面走进来几个人,旁若无人的哇哇大声喧哗着。马仔抬头看了看走进来的几个人,顿时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。走进来的几个人倒是没注意这个马仔,在酒吧动手的时候,这子站在外围,还没来得及冲过去。叶恰巧就挨着他尿尿,撩起衣服的时候,马仔甚至看到了叶后腰上别着的手枪!只要这么迅速的伸手一拽,这手枪就能在手上了!马仔咽了咽口水,脑子里人交战着。他距离叶仅仅有半米都不到,这地下黑医院卫生间根本就不大,还没进来就一股尿骚味,站进来五六个人就已经是极限了。马仔装模作样的抖搂抖搂家伙上的尿液,提上裤子拉起拉链。他已经决定从叶身后走的时候直接将枪拽出来,然后顶在叶的头上,让他到老板面前跪下磕头赔罪。老板的面子找回来,以后在燕京或者回东北都亏待不了自己,自己也能独立带着一群马仔看场子收钱了。马仔幻想着马上就要到来的美好生活,将衣服放下,装作尿完了从叶身后向外走过去。他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,手也在微微的发抖,这感觉像极了马仔第一次砍人之前的感觉。就在马仔瞄准叶撩起衣服下面的手枪,准备动*来的时候,就听见叶头也不回的道:“你要是敢抢我的枪,你就活不过今晚了。”马仔的手如同闪电般伸出去,眼看就触摸到那把带着体温的手枪了。听到这句话,立刻如同石化一般站在原地,手伸出去也不敢再收回来。叶尿完尿,跟几个一脸不屑的胖子一起看着马仔。“走吧,带我见见你老大。幸亏你没摸我的枪,尿完尿不洗手,你这手该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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