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。正犹豫着，女厕所那边走出个人，正是之前被余远志宣示过主权的周欣蕊。

敖吒听见了脚步声，就探头去看，瞧见是周欣蕊眉毛一挑。

本是打算看好戏的。结果二人相视一眼，竟都没开口。并排站在镜子前，透过镜子相互对视。目光是一样的复杂，没开口，眼中似有千言万语。

半晌，周欣蕊开口想说什么，又咽了回去。杜进才开口道：“最近怎么样？”

周欣蕊听此言一僵，所有的欲言又止都化作了讽刺一笑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
杜进并没看出周欣蕊的复杂，只苦笑道：“他比我好。也比我更能保护你。”

周欣蕊勃然而怒，冷声道：“原来你心里我是这种人。”

杜进一怔，原本因为酒精涨红的脸更红了几分。不敢去看周欣蕊的脸，转身默然离开了。

杜进一离开，周欣蕊就蹲下身子哭了。敖吒从卫生间走出来，听着周欣蕊哭得撕心裂肺。一边哭着还一边骂着。可惜哭得口齿不清楚，敖吒也听不清在骂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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