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不像年轻人陈岩不知道，但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算作年轻人。

至少两千多岁的年龄在那里摆着，以至于很多时候，一些话、一些做事情的态度就成了本能，会不假思索的去分析双方拥有的资本和条件，然后判断局势是否朝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在走，其他时候还好，尤其是在所谓的“谈判”的时刻，陈岩更是不自觉的就这么做了。

“我承认，一开始确实起了占便宜的小心思。”

莫红非常坦然，脸不红心不跳的道：“这么多年在商业场上摸打爬滚，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本能。生意人嘛，就是不断生出主意的人，一个主意不成，我们就再换一个主意！生意人又叫商人，商人嘛，就是凡事都可以商量的人，你觉着这个不行，那就商量出一个可行的。”

陈岩没想到莫红会说出这样一番话，不由得生出一种敬佩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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