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南谦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妈妈秦立澜：“你为什么会有这么……好的想法？”

听出儿子秦南谦的言外之意是：老妈，你真的会这么好心吗？

秦立澜笑了笑。

“有时，我看着霏霏，就像看到我年轻的时候。什么都不怕。在别人眼里，特别狡黠。”

秦南谦呵呵一笑。

“那是，机灵。”

“不是所有男人，都喜欢欣赏聪明的女人。谈判时，我不让步。对方团队的负责人，就笑着打击我，说你一个女人这么凶，对你没好处。女人还是要可爱一些。”

秦南谦和气说道：“你就退让了吗？”

“退让，就意味我要高成本签订合同。公司支出成本多。当年，董事局的那些元老，可不会看我是小女生，就高抬贵手好说话。那些元老，巴不得抓住机会将我和你姥爷踢出董事局，收购秦家掌握的股份。后来，你爸背叛我。我心冷了。谁说我不可爱。我就怼回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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