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霏霏端正身体，指着自己写的稿：“你别看我写的稿。字数没你想像的多。但我写得这些话，每句都有作用。是按女人的喜好定制？”

秦南谦扑哧笑了。

“我还是头一回听到说新闻稿，有定制之说。”

格霏霏非常严肃说道：“这和专访类似，但也有区别。专访是别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专门采访。而我写得这些话，是真的根据女人的性格特点定夺。”

看格霏霏说得理直气壮，秦南谦决定听听。

“详细说说。”

格霏霏正视秦南谦：“人看一样事物的耐心，最长是几秒？”

“应该不超过……”秦南谦想了想：“一般来说。我觉得普通人的耐心，基本上不超过五分钟。对吗？”

格霏霏没接话。

以为格霏霏有顾虑，秦南谦马上说：“我们在讨论。我哪里说错，你要给你指出来。这样我就不会有机会，在外面丢脸。现在，新生事物发展太快，我太忙也未必会关注。正好有空。你说给我听。这是好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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