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伟明又问了他们的联络方式，联络频率，接头暗语等等一切有用的信息，大致摸清了林家情报网的状况，随后唤来门外的警卫，嘱咐他们秘密收押这个副官，不要走漏任何风声。

在准备离开的那一刻，林彦武问道：“我有一事不明，请周队为我解惑。”

周伟明点了点头，示意他继续提问。

“我自认这六年来兢兢业业，扫尾工作也是下足了功夫，并没有出现什么大的破绽，您是怎么怀疑到我头上的？”

“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怀疑你，这六年来你的工作还是很认真的，我也很满意。你的破绽出在了戴明道的情报上。这件事你做得太急切了，以至于让黑社会组织的人在我们刚联系完戴明道以后马上就出现了。黑社会组织人员的出现太快了，使我不得不怀疑我们的情报可能出现了泄露。这是你的最大破绽。”周伟明深吸一口气说道：“不得不说，你很聪明，你懂得利用人们的习惯。我们‘地虎’中有规定：所有队长未批复的文件必须使用档案袋密封，只有我才有权开封查阅、做出批示，只有经过我的手以后才可以根据文件价值分类保存。你作为我的副官，不知道从几时开始就在我身边帮我拆档案袋，方便我直接查阅和批示。到后来，似乎我看到的档案都是没有档案袋包装的了。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啊，能让人不知不觉的就落入了圈套中。你为了培养我这个习惯，用了不少时间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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