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忘川的心情又好了起来，甚至弯起了嘴角，愉快地轻敲着车门上的扶手。

只是等他到了季家，迎接他的却只有季家的管家。

“非常抱歉，先生和女士因为工作此时并不在家，而小姐和少爷已经于两天前出国了。”管家彬彬有礼地回答道。

陆忘川的好心情几乎是在瞬间消散一空，他捏了捏手指：“出国旅游吗？”

“很抱歉，这点恕我无法作答。”管家低下了头。

“无法作答”那就是被要求“不能回答”……陆忘川咀嚼着这四个字，捏住手指的力度又重了几分：“什么时候回来？”

管家的头低得更深，却是连回答也没有了。

即使以他目前的手段，能够查得到季晴晴去哪儿了，可是现在是季家、甚至是季晴晴本人不想让他知道——意识到这一点的陆忘川，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丢进了深潭里，一寸寸地往下沉，逐渐冰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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