撩了下眼皮，明明就很想知道，硬是做出随口一问的语气，“男的女的？”

“是男的。”傅听眼瞧着傅霈瞬间阴沉下去的脸，求生欲很强的补了句，“不过他都四五十岁了，很有经验。”

四五十岁的岑倦：？

傅霈拽了下领带，漫不经心的坐直了身子，继续专心做题。

*

临近高考，程漾跟傅慧慧也终于被放回来了。

傅慧慧仿佛回炉重造，再也没了之前的高傲，还斥巨资给大家买了零食，挨个送到了大家手里，特别真诚的为上次借用风华一事道歉。

大家看她态度真诚，再加上马上要毕业了，三年同窗即将分道扬镳，以前的不愉快也都不重要了，都原谅了她。

“哥，对不起，我替我家里人跟你说声抱歉。”傅慧慧来到傅霈面前，伏低做小的说道，垂下的眸子掩饰住里头的厌恶。

“别叫我哥。”傅霈眼睛仍然盯着眼前的试题，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野痞，偏低哑的尾音冰冷入骨，“怪恶心人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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