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了监控录像，你故意的是不是？又想跟以前一样使用苦肉计是不是？”

“我错了。”

墨唯一冷笑，“所以你承认你是故意的了？”

明亮的灯光下，男人站在那里，因为侧着脸，角度和身高都让她根本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。

客厅里陷入一阵安静。

大约过了0几秒后，他低沉沙哑的声音才缓缓响起，“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。”

“你怎么保证？”墨唯一立刻反问。

萧夜白：“……”

他……

保证不了。

“保证不了对不对？”墨唯一再度逼问，“还有，你不是说你夜里睡不着觉吗？为什么在医院睡不着？在家里也睡不着？在这里淋着雨却能睡着？”

萧夜白继续：“……”

“你是不是生病了？”墨唯一握紧他的胳膊，“是不是跟徐娴一样，因为吃了太多的安眠药，影响到了脑子，连精神都变得不正常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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