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扬而已,她还是有些内向。
──而后来,他才知道内向仅是这瞬间的假象。
第二章:触蝶
「谈老师,都快七点了,还不走吗?」同事问。
「我还在赶一份报告。」他说。「有点紧急。」
同事一脸了然于心:「啊,肯定又跟你爸有关系。」
谈衍没有正面回答,仅是微笑以对。
他继续工作,桌边的小培育箱里有几只蝴蝶,他一边观察一边纪录状态,然后惯性要伸手去口袋拿小手电筒时,才想起那个东西是放在西装外套里,那小手电筒主要是个微型储存碟,里头的资料虽不算贵重,但也不能丢失。
谈衍思索几秒,从校务系统里找到她的电话,她没有手机,于是他打去了她姑姑家。
姑姑的态度不算客气,起初先质疑自己身为学校老师的身份,认为这么晚老师才不会打回家,把自己误认为是她姪女在外头混得不干不净的男同学,最后在自己的耐心解释下,她姑姑才说左明尹还没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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