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现在知道她不是那天晚上的人。

他就不再爱自己了吗？不再宠自己了吗？

秦阮语抽了抽鼻子，眼泪不断的往下落。

“那叶翩然呢，你爱她吗？”

秦阮语乌黑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厉璟霆。

眼眶蓄满了泪水，朦胧中有些看不太清厉璟霆硬挺的五官。

秦阮语这低低的一句话，让厉璟霆胸口的痛意不断的蔓延着。

爱吗？

他自己也分不清他对叶翩然是什么感情。

在厉家“第一眼”见到她的时候，她给自己的感觉是惊艳，一举一动都透着亮光，那双幽黑的狐狸眼一闪一闪的，像是会说话一样。

他还记得，他当时心脏似乎停顿了好几秒，才反应过来的。

但是随后又想到，她就是自己将要联姻的对象，心底立刻染上了一层厌恶。

再后来两个人便开始了长达两年的纠葛。

他一直都觉得，自己是爱秦阮语的，可真的爱上一个人，哪里有那么容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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