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舒服不少。

阮星河不明白自己究竟怎么了，但他知道，自己对钟灵灵的感情绝对不是简单的恨。

起码现在，他一点都不想钟灵灵离开钟家，他想时时刻刻都能看到钟灵灵。

甚至——如果可以的话，他愿意养钟灵灵一辈子。

阮星河又一次拽住转身就要走的钟灵灵，吸一口气：“你是钟家的女儿，没人能剥夺你在钟家的权利，钟灵灵，你回来吧。”

“回去？”钟灵灵啪的一声打开他的手，看傻子似的看他半晌，嗤笑出声，“阮星河，我在外面逍遥自在，为什么要回去那个对于我来说地狱般存在的地方？”

“你打我？”阮星河看着胳膊上赫然出现的五根红彤彤的手指印记，不可置信。

这些年来，即便是他将钟灵灵母亲送给她的布娃娃肢解，钟灵灵都没骂过自己一句，现在却跟自己直接动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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