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黑夜带来庇护与宁静，但同样也掩盖着无尽黑暗与恐惧。”

慕婉秋款款走来，暗色纱裙在气浪中起舞，她看着水牢道：“我对于恐惧之力也算擅长，但他们不太一样。”

“欲望之力多种多样，秘境怪物对于欲望之力的操纵很惊人，就算他们因为恐惧而腐蚀，可生前最后的情绪却不一定是恐惧，而是被怪物转化为恐惧，以此来掩饰真实一面。”

季秋沉默，通灵之体不是万能的，他也只能看到惊惧、恐慌等情绪，但现在有人告诉他，这还是表象，那就没办法了。

不过有历史记忆数万年的洗礼，加上这些邪魔的模样与生前大不相同，没有让季秋有同类的感觉，所以倒没有多感怀。

季秋看向慕婉秋，学着她的称呼：“殿下，你的祭典什么时候开始？”

慕婉秋将一缕垂下的头发撇到耳后，白了季秋一眼：“北冥海有一支永夜人物，会在每千年一次的日食中举行我的神典，可惜，某人那时候在闭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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