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？

冬凛？

还是...

只是还没等李寒确定是谁，一个幽幽的声音却是穿过皮帘子传了出来。

“脑、昼、枯，果然都死了啊！真是令人痛心啊！”

这个声音清冷而又肃然，话语中的冰冷意味，令李寒居然不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。

“你是谁？”

“我是谁？我也不知道我是谁，也许是曹莹，也许是冬凛，也许是7号研究所1级研究员！”

“也许只是一个末世里的亡魂！”

似乎带着某种迷茫，这个声音逐渐低落下去，似乎又带着某种不甘。

“你为什么来的这么晚？”

“如果你早来二十年，也许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！”

面对皮帘后边的质问，李寒皱着眉头走上前，将皮帘子一点一点推开。

顿时，一个人类的身影出现在了李寒的视野之内，那是一个浑身惨白的女人，她的头发已经不知所踪，面孔也是白的有些吓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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