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饱肚子。

用完早餐后，顾淮之又陪着王氏说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话，再三向她保证自己没事，并且亲自给她盛了参汤让她补身子，确定王氏紧绷的情绪平静下来后，顾淮之才前去正院见顾玄。

顾玄也猜到顾淮之这个时候才会过来，见了顾淮之也不多说，眼神往书案上备好的笔墨纸砚扫了扫。

顾淮之瞬间明白了顾玄的意思，微微点头，走到书案前拿起笔便开始默写试题和自己的答案。

也就是顾淮之记性好，顾玄才能这么玩。九天试考下来，考生们基本都懵了，能回忆起一半考题的都是人才，像顾淮之这种从头到尾保持清醒还能淡定复盘的，还真没几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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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玄也不打扰顾淮之，很快顾淮之已经默写出第一场的试题和答案，沉默地递给顾玄，转头又开始默写接下来的两场试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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