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怕她早忘了自己。

所以，他别扭又怀着恶意靠近。

他以为小镜子那么高傲的人，会生气他的所作所为，可她没有，她看着自己时，与从前差不多，可不经意间总会流露出几分歉意与愧疚，他很清楚，她对自己并没有那方面的感情。

他看准了她的愧疚，逼着她留在自己身边，他很卑劣，却又无法自拔。

他发现，他早就离不开她了，或许，从一开始她救下自己那一刻，这种离不开，便刻入了骨血中。

他以为只要她留在自己身边，他就会满足，可渐渐地，他发现他并布趋于这种满足，他想要更多，甚至妄图要她的回应。

他从前从不询问她为何会突然破裂，为何会出现在亡灵位面，可如今，他想知道她的全部。

于是，在不经意间，他装着随口的样子，问了出来。

“说起来，当初的镜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亡灵世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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