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神智，并且已经逐渐演变为怨灵，无法提供任何情报了。”

丽塔萨的手，从灵体额头上放下来，转身对谢伦说道：“现在它是看见活人就发飙，你想通过它，找出凶手，恐怕不太可能了。”

“用不着它，我已经确认凶手是谁了。”谢伦摆手道，“现在我只是需要证据。”

“你已经知道了？”

丽塔萨一愣，狐疑的看着谢伦，一脸的不相信。

谢伦皱了皱眉，伸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：“死丫头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？”

丽塔萨吐了吐舌头，揉着额头道：“好啦，我知道错了。这灵体虽然已经丧失了神智，但还依稀残留着被害身亡前的记忆，其实凶手正是……”

谢伦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：“我说过了，需要证据。”

丽塔萨身形闪烁了一下，骤然消失了，但片刻之后，她再次出现在谢伦面前，有些得意道：“找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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