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慕白若有所思的道：“周小姐，你的意思是，在你从这里搬出去之前，那位郑老太太对你的态度还一直都很友善吗？”

周馨点了点头，又有些犹豫的道：“要说友善，其实也算不上，就是正常的邻居相处吧？反正明显的厌恶感那肯定是没有的！”

每个人对友善的判断并不相通。

周馨觉得，或许从头到尾，郑老太太对她的态度，就跟友善沾不上边儿。

符慕白明白周馨的意思，她又问道：“那你之前在这里住得不舒坦的事情，你的邻居们可都知道吗？”

“应该是不知道的……不对！”周馨猛然想起了什么，忙道，“我前几天拖着行李箱回家的时候，也遇到过郑老太太带着她孙子出门玩儿。郑老太太那时候问我是不是要搬走，我就随口说了几句这房子住得不安宁的话。而且之前我在屋里听到声音的时候，也有问过邻居们家的情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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