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温柔低着头，神色看上去有些愧疚，“婶婶，书书，对不起，我那天一时被不公平冲昏了头脑，才会这样。”

“温柔，不用道歉，你说的也是实话。”姜老太太怜惜出声。

要她看来，这次如果不是林书书参合，温柔一定会成为L的学员。

“没关系，再不甘也没用。”林书书唇角微微上扬。

不公平是么？

“林书书，你这话什么意思！”姜老太太一听这个语气，这个脸色就来气。

“L不会选她，这是事实，与其总觉得不公平，不如提升自己的实力。”林书书神色带着几分意味深长。

这目光看的姜温柔有些心虚，她心里顿时慌张，有种林书书什么事都知道的错觉。

不，不可能。

况且自己本来就很优秀，比起许多人好很多。

“我算是明白了，林书书，你压根就没有把我们当一家人，温柔在医学院那么成功，你打心眼里嫉妒，酸，见不得她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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