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着急问道:“你没事吧?”
戚无隅侧着脸大口呼吸,简直像濒死的人一般,喉头里发出刺耳的呵呵声。
过了好一会儿,才哑着嗓子道:“没事……”
苏黎赶紧又去取水壶,给他用壶盖倒了满满一杯水,小心递上去道:“这不是那什么泉的水,不过也很干净,你喝点吧。”
他还记着李伯的话,说戚无隅只喝那什么泉的水,挑得很,怕他喝不下。
戚无隅接过他手里的壶盖,仰头就是咕噜几口。喉结随着他急切的动作,上下滑动。
苏黎拿过空壶盖,又倒满递上去。
戚无隅又是几口喝光。
见苏黎还要继续倒水,他哑声阻止道:“行了,不渴了。”
苏黎抬头看向他,愣了一瞬。
只见他脸上黑一道灰一道,已经看不出原先的模样,那凌乱垂下的发丝也卷曲焦黄,显然是被火苗燎过,短了一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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