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走远了，江野才语气平淡的问：“你怎么跟她在一起？”

苏烟说：“她自己凑过来的。”

四周都是学生，江野很安分，没对她动手动脚，只叮嘱她：“少和她一起，要学坏。”

惹得苏烟侧脸看他，江野被她莫名的眼神看得很奇怪。

“干嘛这么看我？”

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苏烟：“她说她经常和你一起玩。”

意思就是，让他别只许州官放火，不许百姓点灯。

“除了我，他们都是坏人。”

夸起自己来，江野毫不吝啬。

他也听出来了，眉头微微上挑，“你吃醋了？”

苏烟：“……”

她很平淡，清秀的脸庞冷冷的：“我没有。”

江野没和她兜圈子，直截了当：“她和我一哥们儿在一起，有时候会碰见她，但不是经常，别信她，你得信我。”

苏烟怔了下，迟缓的问：“和你朋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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