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缝困囿于养尊处优的手心。
若他醒来知道自己的情形又当如何?
荣升闭目,不敢再有联想。
“是秦王府的人。”
荣升回头,见荣尚书不知何时立足于他身畔,遂问道,“父亲如何得知?”
荣昌海官场浮沉许多年早已阅尽千帆,一双混浊精烁的眼瞳像藏着暗勾,即便榻上昏沉不知生死的人是他的骨肉,亦能沉着分析利弊,陈述事实,“已审过他身边的那个丫头,说是当夜正备马车,见一蒙面之人越墙而入,将她与车夫捆绑一处,威胁道出主子的下落,情绪极为不稳,口口声声为兄长报仇,丫头挣扎时扯掉了那人腰间的令牌。”
荣升接过了荣昌海递来的令牌。
这令牌漆黑如徽州宝砚,玄铁所制,略显陈旧,西北军旗刻于其上猎猎昂扬,荣升大惊,“赵茗!”
除了赵茗,西北军中还有谁有一个与荣家有仇的兄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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