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，染红了积雪。

在段野的身下，蔓延成一滩。

弯腰，捡起还在“冒烟”的手枪，他沉默着，欲言又止。

“你瘸了。”八荒易道。

“只是皮肉伤。”

“子弹命中的大腿中心。”

“我腿骨中间是空的。”段野毫不示弱。

“你……”八荒易罕见的迟疑了，半晌，开口：“你可以回来。”

“回来？”段野挑眉。

“回头为岸。”

“回不去了。”

“可以。”八荒易点头：“通缉令方面，我能给你运作。”

“你都死了，还怎么运作？”

“真正的我，没死。”

“我是说……”段野杀机四溢，身躯前倾，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八荒易：“真正的你，死了。还怎么运作？”

“……”八荒易默然：“你什么意思。”

“听不懂吗？当然是再杀你一次。”

“啪！”

双手合十，段野爆发劲气：“你认为我会放过你吗？你认为没了宇哥的帮助，就杀不了你吗？你认为我腿瘸了，我就占据下风了吗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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