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心里好不气恼。偏他做出一副玩闹的样子，大家就顺着他笑闹起来。

陆商冷眼看着这一出闹剧，寻了个间隙，从席上离开了。

姜善方被灌了好几杯酒，喝的急，难免有些上脸儿。等走到外头被冷水一吹，便觉得清醒了不少。他掸了掸衣服，觉得哪哪都膈应。

姜善皱着眉往自己院子里走，走到湖边，坐在一处山石上歇了歇。那边福康正好回来了，他看见姜善，便道：“东西已经送去了，云公子叫我谢你，问你这边什么时候完事。”

“还有时辰呢。”姜善道：“同他说不必等我了。”

福康应了一声，去了。

四下里没有旁人，湖上结着冰，不知道是谁往里头扔了些石子什么的，没来得及拔掉的残荷也冻在了湖面上，湖面冰不大厚，看的见水下残荷的枝叶。

一阵冷风吹过，姜善打了个寒颤，后知后觉的站起身往回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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