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慕沉说了很多话，他低低的声音在深夜安静的走廊里回荡。

白璟书见过他和人血拼时的阴狠模样，见过他和人谈判时运筹帷幄的自信模样……

这十多年，他看着秦慕沉一步一步走到今天，和苏子悦一样，秦慕沉在他看来就是个无所不能的神话。

可此时，面对着卸去了所有盔甲，如同风中被吹折了大树一般颓丧的秦慕沉，白璟书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。

他只能沉默着站在秦慕沉身旁，和他一起抽烟。

这一、夜，变得无比漫长。

……

苏子悦一整晚都睡得不安稳。

梦里有个稚嫩的声音一直在叫她妈妈，她猛的回头看过去的时候，就只看到满目的鲜血。

下一刻，她便大叫一声惊醒过来。

然后，彻夜难眠。

“苏小姐，你怎么了？”

守夜的看护被苏子悦的声音惊醒，连忙开了灯来看她的情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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