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的另一边，纪时霆听出了她语气里的懊恼，忽然觉得有些好笑。

“事态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……”他假装沉吟，“索性你就趁此机会揭穿慕晓雅吧。”

“这样……可以吗？”叶笙歌小心翼翼的问道，“肖锐朗要是不肯罢休怎么办？”

“虽然我不想惹事，但也不怕事。”纪时霆语气郑重，“放心，我撑得住。”

叶笙歌听着他平静却掷地有声的话，鼻子忽然一酸，心里涌起了一股难言的激动来。

“我……”她有些哽咽，“对不起。”

纪时霆听着她略带哭腔的嗓音，几乎可以想象这个女人眼圈通红的样子，他又是好笑又是心疼，恨不得立刻出现在她面前，把她抱在怀里。

“别哭了，这不是你的错。”纪时霆放缓了声音，“都是运营编辑太莽撞了，我马上就让人事开除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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