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笑起来的时候，整个人的气质会柔和许多，包括他漆黑的眼底，虽然那几分笑意带着点无奈，但也比任何时候要真实。

叶笙歌歪着脑袋看了他好一会，笑着点头：“嗯。”

或许这样就够了，只要她不总是去想从前他是怎么对他的，他们不是不能继续在一起。

某种意义上，现在的纪时霆甚至对她更好了。

最重要的是，她怎么舍得和他分开。纵然有一时的动摇，可她终究还是没办法丢下他一个人，哪怕他可能并不需要。

而且，如果他们真的离婚，就算纪时霆没有再婚的念头，也挡不住前赴后继的女人，这也是她绝不能容忍的事。

就算他不爱她，他也只能是她的。

得不到他的心，她至少还能拥有他的身体。

叶笙歌想着，也不知道是自嘲还是觉得好笑，她忽然笑出了声。

纪时霆看到她笑起来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，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：“要不要玩秋千？不玩的话我们回房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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